囚笼
回一趟老家,最多两三天,照片等我回来我们单独拍吧” 语文老师已经开始讲课,抑扬顿挫的声音正是在读“这次我离开你,是风,是雨,是夜晚......” 一切都那么不合时宜。 可林婼已经从后门走了,她坐上舒芯语那辆颜sE张扬的跑车,扎起的长发被吹乱,被甩在车后的夏日蝉鸣似汽笛短促刺耳。 去了灵堂,但这远不是他们要她回来的目的。 披麻戴孝,迎来送往,林婼下车后一整夜没合眼,在来悼念的人里她竟看见了祁彦,匆匆一眼。 “节哀” 她朝他鞠躬,他轻轻握了她的手。 没有前两次见面的轻浮冒犯,恍若脱胎换骨,黑西装下束着迥异的人格,真是个奇怪的人。 清晨下葬,舅妈哭倒在舅舅怀里,一旁卸了浓妆的舒芯语神sE疲惫。 林婼麻木的吹着墓地的风,Y冷中是植物气味儿。 回去的时候,舅舅舅妈的车在前,她坐着舒芯语的车在后。 “外公是个十足的怪老头,但我还挺喜欢他的” 林婼靠在车窗上,正低头看回渝城的车票。 “是吗,为什么”下意识的附和。